九萬現居上海,從事鋼琴教學工作,曾旅居紐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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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分類:心靈成長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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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我一直想到彼得潘,那個不會長大的男孩,還有,關於Neverland的故事。

跟著彼得潘去那個島上的孩子永遠不會長大,也不想要長大。彼得潘拒絕從兒童轉變為成年人,並鼓動其他的孩子也這樣做。他們成天做夢,追求永遠的童年。他們躲避(或不屑)世俗的一切,所有的危險都是冒險。

後來,有些人決定先離開,回到自己的家人身邊,回去「長大」。彼得潘試著阻止他們,但是失敗了。彼得潘不是沒有機會回去和大家一起變成大人的,只是他拒絕了,因為他害怕被抓住,變成大人,又或者,他只是不想被主流推著走。於是,彼得潘拍著翅膀,回去了Neverland。

彼得潘每年還是會固定回城市裡探望那些曾經在島上一起生活的朋友,朋友會和彼得潘講述著以前的故事。只是一年一年過去,記憶逐漸模糊,而當年離開Neverland的孩子也一個一個地長大了,只有彼得潘沒有變,始終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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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發現我是個可以很官腔的人,因為每當別人問起我「為什麼要 _____?」的時候,我都可以講得頭頭是道,可能是我非常清楚在這個社會所給我們的遊戲規則之下,講些什麼是合理的、是可以堵注別人的嘴被大部份的人認同的(換句話說,就是我知道如何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當然不是說我言不由衷或說謊,只是我做的很多決定都沒有什麼理由(雖然大部分的人都會自行腦補你做每件事情背後的原因。)
這樣說好了,我的人生截至目前為止是由一連串的“gut feeling”接在一起的。什麼是 gut feeling?Gut feeling 其實就是直覺(Intuition)。Gut 原本就有「勇氣」、「內臟」、「腸胃」的含義,所以換句話說,直覺就是來自「肚子」的感覺。直覺是當你感覺有些事情不太對勁的時候,那個在你耳邊響起的聲音;是那個讓你曉得也許你不應該走那條巷子的聲音、該跟那個男人分手的聲音;是那個藏在你繁亂的心、以及過度亢奮的腦子底下的聲音。
當我們在做決定時,我們的大腦、心和直覺會爭先恐後地想被聽見。我們用心感覺,但心有時會衝動(impulsive),如果我們單單只聽心裡的聲音,有時可能做出自己晚點會懊悔的決定。而大腦所提供給我們的是理性直覺,是透過經驗的累積而引導出來的。比方說,我在教鋼琴時看到學生彈琴手指沒什麼力氣,我便可以以秒速得知他缺乏哪些練習:這是藉由我自己的經驗判斷所得出的結果。可是,我們生活中總是不斷的在接收各式各樣的資訊、吸收別人的經驗,所以如果我們只想靠邏輯來分析思考,有時反而剪不斷、理還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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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怎麼變那麼黑?好久沒看到妳了!』學生家長驚呼著,『她去歐洲兩個月啦!』坐在我旁邊的同事說。『一個人嗎?妳好勇敢!』『她國中沒畢業就自己出國唸書了,對她來說沒差吧!』同事又幫我回答。『是喔!這麼小就一個人出去,妳都不會怕嗎?妳爸媽怎麼捨得把妳丟出去?』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聽到這樣的問句了,我搖搖頭,是我自己要去的,我說。
那時的我怕嗎?我不知道,但我記得十四歲那年我坐在那班飛往紐約的班機上,吐了,從小坐著爸爸的吉普車跑遍台灣的山路,不管路程再怎麼彎曲顛簸,從來不暈車暈船暈機的我居然吐了。打了電話給12,549公里之外的爸爸,他說我可能是太緊張了。我緊張嗎?也許吧,可是腦子裡並沒有裝著「害怕」兩個字,只知道靈魂裏混著興奮、期待著未知。
我記得和媽媽在宿舍裡相擁大哭了五分鐘,『要好好照顧自己。』那時我可能把所有即將來臨的恐懼都哭完了,然後我的來回機票從此變成JFK – TPE, TPE – JFK,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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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看到一段影片是有關歐美國家的學生對於台灣學生放學之後還要去補習班的看法,其中提到的癥結點除了補習班對於實際人生的學習並沒有什麼幫助之外,另一個問題是我們把太多的時間花在這些被「預設」好的、隨機分發的群體中(學校、補習班、公司....etc.)使得我們不需要另外花時間去拓展社交圈,卻也失去了「選擇」自己想要成為什麼樣的人的機會。 

 


人們因著共同的目標聚集在一起而產生共鳴和向心力,進而產生情誼是再自然也不過的事情了。因為朝夕相處,我們很容易和坐在隔壁的同學變成好友,和被主管分配到同一組負責專案的同事熟識,但卻不太會和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在短時間內建立友誼。久而久之,在無形之中,我們讓這些並非「自我選擇」的團體來影響、塑造我們,我們念的學校和所做的工作成為別人對我們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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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經常得被這個社會所設計好的「人生必經階段」牽著鼻子走,倒不是自己想這樣做,而是身邊的人會一直丟一些問句給你,好像你不計劃些「什麼」都會被歸類為「不負責任」。

快要畢業前問你畢業後要做什麼、找到工作後問你有沒有穩定交往對象、交往一段時間後問你什麼時候要結婚、結婚之後說該生個小孩了吧?有要買房子嗎?退休金有沒有在存?年紀已經不小了,應該要替未來做打算吧?

不管這些人只是問問,還是真的有在關心,聽著這些問題表面上笑臉回應,但有時還真的很想大喊「可不可以通通給我閉・上・嘴!」因為這些年來,我不知道有多少次為了表現自己為「負責/上進/有規劃一族」,畫一個又一個的大餅給問問題的人,然後順便騙自己正朝著遠大的目標前進。每個人聽了都會說「哇你這樣很好!」但實際上是,我所描繪出來的那大餅的氣味不過是別人想聞的「香」,而自己為了想像中的那塊餅拼了命地揉麵糰,自己卻根本沒有很想吃這塊餅。我發現雖然我用盡全力的去面對接踵而來的、看似是上帝在替我鋪路的機會,也很努力地想賺錢存錢,但是我開始對於身邊的人、眼前的學生失去了耐性、對於任何一點小事都有點易怒。我並不開心,我開始痲痹自己算是一種逃避;雖然該做的事情都還是做得面面俱到,但我活在無法預測的未來裡。我上Kayak和Trip Advisor計劃著一個又一個旅行,卻從未成行;和朋友興奮的規劃一些遠大夢想,下場卻都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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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登入了關閉很久的無名,看到了這篇六年前上大學前(2006)所寫的文章,忍不住想把它挖出來再分享一次。六年前和六年後,我們的社會改變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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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前寫的文章啊 ... (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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